喵子miaoko

🧣:一团喵zzz
嗷3:TaoAnAnn
会搬运一些过去
混乱邪恶杂食人(´▽`)✌️peace

【哈里金】夜览

·尝试看看第二人称,重点偏移的隐晦又不隐晦(打哑谜是吧)

·口头猫塑狗塑,歪曲原作词句,少量右位dom表现

极致省流:醋彪搞猫



你在深夜翻开搭档的笔记。蓝色封皮略带卷边迹象,又被一遍遍细心抚平。完全清醒的状态下,笔记主人不会赞同你的做法。尽管那几乎与私人生活毫不相干。


我需要提醒你,警官(officer)。那是的笔记本。他抬起眉毛说,左手轻轻按在封面上。


好吧。你很容易就判断出他的不悦。或许直接阅读更为便捷,尤其在夜里。


你参观一所名为金·曷城的博物馆。详尽陈列着过往深浅的伤疤,西奥血脉久远的记忆。频繁或偶尔,剧烈或轻微地影响一面薄墙后的梦境。


金·曷城的年少时代是否阅读厚重的参考书,擦试成千上万次同样厚重的镜片。可能学习成绩很好,也可能看起来像个机车暴走少年,抑或是两者兼有——你的搭档一向那样*酷*。或许会在接吻时撕咬,意乱情迷时是另一副样子。那么他是否对拍打过其他生物的背脊,摩挲隐匿其中的骨骼,唤过他(她,它)忠诚的小猎犬?你拼命聚焦视力良好的醉眼,潇洒的手写体无法清晰辨认。


本身没多喜欢动物,但受不了见到它们的苦难。金可能是那种人。所以一次次施救,耐心地教会握手。需要听见外面的声音,需要好好交谈认真生活呀,小狗狗。拍、拍。比较单纯的狗会认定是爱,具有一定智慧的狗会分析出怜悯。事实上可能两种都有,比重如何不得而知。人类是很复杂的,你饱受酒精药物冲刷的身体如是说。你赞同,且因为莫名其妙的低落揉皱纸页。况且金喜欢修理坏掉的东西。


…毫无用处。你喃喃自语,忽然又变得愤怒,接近悲哀:爱毫无用处!


可金·曷城那么好。好到让人嫉妒,让人想找出哪条恶人法律定点罪。可他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无罪,干净、透明、一尘不染。他随时都可以离开,短暂的或永久的。你清楚地记得那一天金去送尸体,库普瑞斯锐影离开时间是上午九点整。


你要离开?那在此期间我该做什么呢?”你把手塞进半开的车窗里。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划过镜片,在早餐模糊的光影里,他好像笑了。“搜寻线索或是处理私人事务…任何事情,警探。”


你惯常地想到酗酒嗑/药,但一摸口袋发现什么都没有。于是一遍遍拨打某串遥远的号码。忙音一直响,电子音被拖得很长很长。去他妈的。你用力把听筒砸回去,突然感到很无助。你的真实记忆被水浸透,墨水晕开,像蓝黑色的陈旧血液四溅。被某种巨大的空洞吞噬,你感到非常寒冷而不确定。你看见你的手先行一步,把兜里最后一分雷亚尔献给电话亭。五十七分局转接的女声仍然温和。接通的瞬间你毫无准备,结巴着说天气很好,金。


这件事提醒了你:你们甚至不属于一个分局,散伙简直轻而易举。嘿,别分这么清楚嘛——同舟共济宽慰你。


哎,但他属于瑞瓦肖。完全地。这里是他唯一知道的家乡…未来也有很大概率在此因公殉职。他会跟着你去死,你也会为他做同样的事。警徽或三明治,某件东西连接的情谊接近伟大。


瑞瓦肖在下坠。你模模糊糊地感知到,拼了命抓住笔记本橙色的外衣。完啦,他们都要沉入海底。城市消失,街道融化。建筑和爱情一起被封入冰冻的海底。脊索动物,美学意义,瑞瓦肖的未来,两座博物馆…你语无伦次,金见怪不怪。他的声音仍然平静而令人宽慰:哦,什么时候呢?你泪眼朦胧,说年数以万计。警督摸了把脸,闷闷地笑了,比起这么久之后的事啊。他点了支烟,有一口没一口抽得不太认真。你想抢过来做示范,被抵住胸口,退回羽毛枕上。


红的火星明灭,警督的脸几度变幻回年轻气盛的模样。他在你的胸口慢慢按熄了烟头。“躺回去。”他命令,并摆正你的下巴。腕骨明显的半截手腕往下滑,按在你小腹上。金喝多了,而且五十七分局此前可能拥有一批得力警犬。你的大脑灌了铅般难以思考。烟蒂点燃你这张浸水揉皱的破烂纸团,你短暂停止对万年后城市命运的担忧。来自海底的水汽翻卷,沾湿迪斯科外套。


警督猫一样弓起后背,泄出几分快乐懈怠的神情,你从中明白自己做得不错。他表情松动,颈上浮现出新的薄红字迹,允许你靠近了阅览。你仍然记得潜意识里,指读表示诚挚的孺慕(你也知道失忆会对年龄产生少量错误的认知)。你贪婪地读着,极尽崇拜。摘掉起雾的眼镜,你看见金泛红的下眼睑。归因于长时间驾驶带来的疲惫,或是别的什么。破风扇慢悠悠地转,构成警督头顶的光环。金常年被手套覆盖的五指很软,手帕一样拭过你的脸颊下巴,数过剃须刀留下的细小创口。裂成两半的灯罩忽明忽暗,木地板下的海水咆哮一刻不停。你想起来刮胡子的水很凉,肥皂水很差,刀片非常钝。这些都不重要。


注释我。橙色内页低声地笑了,散落在你肩上。


所想。



-END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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